徐炳昕梅花中级班学习心得

徐炳昕梅花中级班学习心得我们不能为了简化问题而将焦虑分为“临床性”焦虑,即需要专业治疗的疾病和习惯性焦虑,可当代社会中焦虑的常态化与“上瘾”的常态化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一旦我们陷入习惯性焦虑,甚至让它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,便很容易忽视自己的处境,即我们正处于自我专注的状态,很可能会陷入社交孤立。一些焦虑者认为克制情绪能够掩盖习惯性焦虑,在《幸福难恒久》(Happy Never After)一书中,

徐炳昕梅花中级班学习心得

我们不能为了简化问题而将焦虑分为“临床性”焦虑,即需要专业治疗的疾病和习惯性焦虑,可当代社会中焦虑的常态化与“上瘾”的常态化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一旦我们陷入习惯性焦虑,甚至让它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,便很容易忽视自己的处境,即我们正处于自我专注的状态,很可能会陷入社交孤立。

一些焦虑者认为克制情绪能够掩盖习惯性焦虑,在《幸福难恒久》(Happy Never After)一书中,吉尔·斯塔克(Jill Stark)描述了焦虑是如何抑制社会交往和情感流动的,甚至导致她无法对失去亲人的朋友表现出同情。“在一种人们对痛苦感到极度不适的文化中,”她写道,“保持焦虑是一种安全的方式。”而其他焦虑者认为,不与人交往是对抗焦虑的最好方式,就好像他们的焦虑是与人交往引发的一样。

然而,事实却完全相反。与别人交往、回应别人的需求能有效缓解焦虑,因为这会让我们不再只关注自己,打破自我关注、社交孤立的循环,让爱与同情心在我们与他人之间自由地流动。

艾米成了名誉上的“阿姨”

我觉得自己一直是个容易焦虑的人,在我小时候我妈妈就说我杞人忧天,的确是这样,我总会想象最坏的事情发生。当我大一点时,我学会了一个词叫“灾变”,我觉得它完美地形容了我的担忧。我一直担心会发生不好的事,即便有一丁点不寻常出现都会这么想(例如某人迟到了一小会儿),总害怕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。

自然,我的恋爱也会受此影响,我觉得这种担忧会给对方很大压力。在小组里,人们管我叫“焦虑的艾米”,他们叫得很亲切,但我能意识到这种焦虑有点阻碍我与他人的交往。我这样不是因为遗传,正相反,我妈妈太悠闲了,我还曾因此担心过,就好像她没有小心体谅我的情绪一样。我有时还会想她是不是为了让我不再焦虑,故意表现得粗枝大叶。

有段时间我去做过心理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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